1. 白先生攝影
白澤或者齊先生
白澤就是白老爺,至于他到底有多猛,我這里可以放上一句他說過的話:
當年我將世間大妖所有真名,告訴那位小夫子,助他鑄造九大鼎在世間九座大山之巔,希望雙方共處,相安無事。牛鼻子就是道祖騎的青牛,和白澤一樣,是妖族先祖級別的妖物,不過他已經(jīng)不把自己當妖了,在總管的描述里面是一頭傲嬌的牛。
2. 白先生圖片大全
刀客白先生是電視劇《刀客家族的女人》中的人物,名字叫白亮節(jié)。
3. 劉先生攝影
云頂日出的意思是:云頂山上觀看日出
云頂山的自然風(fēng)光是迷人的,令人心馳神往的。
8月12日的早晨,按照既定計劃,我 們一行四人凌晨四點起床,準備去云頂山觀日出,拍日出。 急忙梳洗后,我們 四點半從龐泉溝保護區(qū)院內(nèi)出發(fā),開始了攀登云頂山去觀日出的行程。
這次云頂觀日出計劃是由林業(yè)廳資深攝影人劉先生提出的,他已退休,年已63歲,是帶著拍攝任務(wù)來的。我和保護區(qū)科宣室武主任一同陪同,參加了登山。
4. 白先生攝影微博
白先生?白先生真實身份不明。
自稱堀部營的監(jiān)護人,一身白衣及蒙面。衣物是“對老師纖維”,可以使自身不受到殺老師攻擊。指出殺老師與堀部營的確是兄弟。以報酬10萬日元命使寺坂龍馬在E班搗亂,使他引爆E班專用泳池讓同學(xué)們遇險,讓殺老師因救出學(xué)生而使觸手漲大而失去速度后,配合強化的堀部營對殺老師進行暗殺。5. 張先生攝影
《張先生和張先生》
第二十三章節(jié)(大結(jié)局)
張先生的婚禮定在十月,在老家舉行,我并未出席?;槎Y當天,張老大姐給我打了一個電話,簡單描述現(xiàn)場狀況。
當時,我正在準備由我獨立編劇并監(jiān)制的第一部舞臺劇,有些忙碌,只在電話里說,媽,我知道了。
掛掉電話,又投入到緊張的排練當中。
春節(jié)過后,我的小說《張先生和張先生》正式完結(jié),兩個主人公逃到國外,注冊結(jié)婚,從此過上神仙眷侶般的生活,眾人感動,真愛總有回報。
青山坐在我的對面,笑中帶著苦澀,兩位張先生,能在小說中有個好結(jié)局,對我們每個人來說,都是安慰。
你也憑這小說成為當紅作家,說到底,還是張先生最后成就了你。
如今,青山是我的經(jīng)紀人,幫我洽談所有合作業(yè)務(wù),包括各種雜志訪問,細心周到,絕不讓我吃一點虧。
小說完結(jié)當日,張先生給我打來電話,沒有接,兩個人已經(jīng)約好,再不聯(lián)系,電話接了,也無意義。
說來慚愧,與張先生一起生活多年,竟不知他曾為我犧牲那么多,想必當初與雞米合作,私吞公款,更多也是迫不得已要去還債。
若他早些與我分擔(dān)痛苦,我們兩人一起面對,結(jié)局是否還會如今天這般,我不知道,也不想多做假設(shè),人生本來就不能回放,更不能重來,今天已是如此,又何必再做奢求。
張先生,要與女人結(jié)婚,成立家庭,便是要承擔(dān)這份責(zé)任,若我與他還有聯(lián)絡(luò),就是破壞,對那女人太不公平,不愛一個人卻與她結(jié)婚,已是傷害,能做的,便是盡到丈夫責(zé)任,將傷害減到最低。
后來,張先生發(fā)來短信,只有一句話:小說的結(jié)局,我看了,很喜歡,謝謝你。
何必說謝謝,小說只是小說,小說如何虛構(gòu)都有其道理,人們喜歡讀小說,也正是因為可以躲在里面,暫時忘卻現(xiàn)實。
張先生的婚禮過后不久,王貴峰結(jié)婚,我陪宋凱盛裝出席。
最后,還是說服宋凱不要做新娘的化妝師,參加婚禮已經(jīng)足夠折磨,又何必將自己折磨得那么徹底。
整個婚禮過程,我一直拉著宋凱的手,感覺他的手,時而冰冷,時而顫抖,當新郎與新娘交換戒指時,他終于忍不住站起來,說,我出去抽根煙。
分明,我看到了他的眼淚。
酒席吃到一半,新郎與新娘挨桌敬酒,說幾句感恩的話。
輪到我們這一桌,我看著王貴峰與宋凱碰杯,然后,好哥們一樣緊緊擁抱在一起,宋凱故作大方地笑著,說,祝你們幸福。
酒席散場,陪一臉落寞的宋凱走在北京的馬路上。
宋凱轉(zhuǎn)過身,突然將我抱住,聲嘶力竭地痛哭起來,張哲,到最后的最后,是不是我們每個人,就只能孤獨地慢慢變老,我們沒得選擇,生活從來就不給我們選擇的機會。
輕輕拍著宋凱,什么都沒有說。
每個人都害怕孤獨,為了擺脫孤獨曾奮力掙扎,可最后,還是活到孤獨里去了,那些掙扎過的回憶,或許就是我們最后的陪伴。
生活繼續(xù),一個人,住在張先生留給我的房子里面,有時候,會覺得他從未離開,他就在客廳,就在廚房,就在衛(wèi)生間,就在我的枕邊,用一種無聲無息的狀態(tài)存在著,給我力量,讓我心安。
轉(zhuǎn)眼,一年過去。
青山說,這一年,你成熟很多,也變得冷漠,好像任何人都可以靠近你,可任何人又沒辦法真地靠近你。
人生還有很遠的路要走,一個人一生,也不會只有一個愛人。
我看著青山,大口喝可樂,如今可樂已經(jīng)成為我生命的一部分,不可或缺。
以前,我也覺得人總是拗不過欲望,特別是肉體上的欲望,年輕的,性感的,堅挺的,粗大的,激烈的,好像一場永無止境的循環(huán),渴望著放縱與高潮,又在高潮過后陷入空虛與失落,每個人都沉溺其中,無法自拔。
可是,當你心里真的裝了一個人,裝的很滿,甚至每個細胞里都有他的影子,你就會發(fā)現(xiàn),這一切欲望的追逐,都是虛無,我已得到我最想要的,我的身體與靈魂,再也沒有空間裝入其它。
青山嘆了口氣,看來,我只能徹底對你死心,尋找其他機會。
我笑著,與他繼續(xù)討論下一部小說的創(chuàng)作計劃。
隔年春天,張老大姐來北京看我,小住數(shù)日。
除了各種家鄉(xiāng)特產(chǎn),還帶來張先生的消息。
原來,張先生的媽媽又一次入院,聽說這一次,更加嚴重。
張先生放棄攝影,在老家用積蓄開一間小店,維持生活,媽媽久病住院的費用,顯然無法應(yīng)付。
拜托張老大姐,這次回家,只幫我做一件事。
每月我固定打一筆錢給她,由她來想辦法,送到張先生的手上,只是,不要讓張先生知道,這些錢,跟我有任何關(guān)系。
張老大姐聰明,回家后,找來張先生親戚,借他們的手把錢轉(zhuǎn)給張先生,解決醫(yī)藥費的問題。
此后,張老大姐每周都會與我電話聯(lián)絡(luò),說一下張先生媽媽的情況,得知病情好轉(zhuǎn),才稍稍安心。
我開始寫新小說,偶爾與網(wǎng)友聊天,搜集素材。
一日,收到一條QQ好友邀請,竟是老家的寶泰,問我有沒有空,想與我電話聊聊。
電話接通,寶泰的聲音有些奇怪,先是聊了一會兒我的小說,然后才進入正題,說,我老婆死了,自殺。
結(jié)婚后,她為我生了一個女兒,我也總算給家里一個交代。
之后,我開始上網(wǎng),尋找同性朋友,一開始就真的只是想聊聊,發(fā)泄內(nèi)心的苦悶和寂寞。可后來,就約著出去開房,越來越沉迷。
直到有一天,我老婆開我電腦,看到我的上網(wǎng)記錄,質(zhì)問我。
我說,我他媽的就是同性戀,我本來愛的就是男人,我跟你結(jié)婚,只是為了要個孩子,你不能接受,我們就離婚。
她說她愛我,覺得同性戀是一種病,要帶我去醫(yī)院治療。多可笑!
我不理她,繼續(xù)與男人約著做愛,反正已經(jīng)被她知道,索性在外面過夜。
她跟我吵,吵得厲害我就說離婚,她怕離婚,后來也就不吵了。
上個禮拜,我又出去約炮,回到家,孩子一直在哭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她躺在那兒,一動不動,旁邊放了一瓶百草枯,我趕緊送她去醫(yī)院,可在路上,就斷了氣。
回到家,我在枕頭底下找到一張紙,是她留給我的,上面只有一句話,我要讓你后悔一輩子。
多狠啊,我這一輩子,都活不安心了,我知道我不是人,是我害死了她,可是,這一切,真的完全怪我嗎?
掛掉電話,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,每個gay,都在掙扎,都在痛苦,因為要跟女人結(jié)婚,可是,有沒有人想過,那個跟你結(jié)婚的女人,也是受害者。
到底這樣的人間悲劇,何時才能終結(jié)?我沒有答案,誰能給我答案?
寶泰的QQ簽名寫著:老婆,對不起,我好想你。
只是這世界上是否也要有一個人,對寶泰說一句,對不起……
又到秋天,八寶山,楊春子三周年祭日。
我跟宋凱,一人抱著一束鮮花,往山上走。
宋凱聊到王貴峰,說,現(xiàn)在這樣挺好的,每個禮拜,他都找借口出來陪我一天,吃飯,看電影,開房做愛。其他時間,我們從不聯(lián)絡(luò),我也不會主動打擾,讓他過平靜婚姻生活。
我也不知道這種日子能過多久,反正就這樣過著,過一天算一天唄。
是啊,過一天算一天唄,轉(zhuǎn)頭看著宋凱,盡管心疼,似乎也只能如此。
走到楊春子墓前,發(fā)現(xiàn)已有人比我們早到,一個男人,懷里抱了個女孩,轉(zhuǎn)過身,竟是江超。
近三年不見,江超胖了,也老了很多,見到我們,有些尷尬,最后還是擠出一絲笑容,眼角堆滿皺紋。
這是我的女兒,叫小春兒,我?guī)齺砜纯创鹤?。我這就走了,不會打擾你們。
江超聲音沙啞,語氣中帶著局促和不安,以為我還會憎恨地罵他。
不用走,一起吧,一起陪春子呆會兒。
若楊春子真有靈魂,會希望江超再多陪他一會兒吧,時過境遷,再多的怨恨,也淡了,就這樣算了吧。
我仔細打量江超懷里的小姑娘,眼神清澈,不知怎么,竟好像又看到了楊春子,就那樣活生生站在我面前,目光堅定地跟我說,我想再愛一次,這一次如果還不行,就再也不找了……
三個大人跟一個孩子,站在楊春子的墓前,靜靜地,不知站了多久。
直到我說,走吧,明年再一起過來。
江超一直看著我,眼眶里有淚花,不知是悔恨,還是對楊春子的想念……
下山,跟宋凱和江超告別,一個人站在路邊,給張先生發(fā)了一條短信,問,快到了嗎?
三天前,接到張老大姐電話,興奮地跟我說,南南要回北京了。
南南的媽媽這一次出院后,不知從哪個親戚那里知道了我一直幫忙醫(yī)藥費的事,去找張老大姐。
他們兩個,真的能過一輩子嗎?我就是擔(dān)心,這種不合法的關(guān)系,說不準哪天就散了,到時候,南南要像我一樣,面對失去另一半的痛苦,那種滋味兒我嘗過,太難受了。
張老大姐說,現(xiàn)在的社會,就算結(jié)了婚,合了法,也一樣有可能離婚,能不能過一輩子,是他們自己的造化,他們的路,就讓他們自己走吧。
后來,張先生的媽媽跟張先生長談了一次,才知道張先生早在結(jié)婚前,就跟姑娘坦白了一切,兩個人根本沒有登記,只是辦了一場加婚禮,其實,姑娘只是張先生用高價請來照顧媽媽的保姆,表面裝出夫妻的樣子。
張先生,又一次自作主張,一個人承受一切,不與我分擔(dān)……
我站在路邊,看著張先生從遠處走過來,他走路的樣子,還是那么好看,每走一步,我的眼前就閃過跟他在一起時發(fā)生的一幕,甜的,咸的,酸的,苦的,痛的,五味雜陳。
終于,張先生走到我面前,就那樣熟悉地笑著,說,我離婚了。
我知道。我說。
現(xiàn)在去哪?
不知道,隨便走唄。
張先生拉住我的手,塞進上衣口袋,那個口袋,好像早已為我準備好,那么溫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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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 文先生攝影
七集 賈貴的手下老九說的 是黑騰被禿三炮綁架,用金條當贖金、在鼎香樓說的